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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APH/仏英仏」諷刺與藝術

*讽刺与艺术

*Dover

*提前圣诞快乐

“现在还有什么存留给我们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雨果《巴黎圣母院》

我协助艾伦琼以及凯西的逃脱柯克兰计划在十一月中旬顺利开展(alf因为在莫斯科做学术项目完美错过了这次狂欢),他们的行李被我运送到了马赛,在潇洒离开后给亚瑟.柯克兰留了一张我们三人联合签名的纸条:人在马赛,柯克兰婶婶勿念,下午茶咒骂我们也不行。

两位十六岁的青少年在马赛无恶不作,甚至偷走了我的驾照让我险些被交警留下拘留。而柯克兰则是在我的所有社交软件上无差别轰炸:弗朗西斯.波诺弗瓦,脑子进水也得有个限度,你让我这个表兄如何辜负作为琼斯先生指定代理监护人的信任?

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索娅和母亲的叙述,相片册,我从小到大的合照中找到了曾经的亚瑟.柯克兰。十六岁的亚瑟.柯克兰作为学校的知名不良青年、乐队的贝斯手,拥有耳朵上三个耳钉,唇钉,像鸡窝和鸟巢一样土爆了的小辫(他说我没资格说他),每天数次对我比中指的资格。

11.28,柯克兰开始轰炸我的座机,而两位青少年在卧室玩赛车游戏。

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我说,“我在看综艺,相亲节目,和你一样逊爆了的人在相亲。”

“你死吧,弗朗西斯。”他破口大骂,“圣诞节之前带着两个小兔崽子滚回伦敦。”

我们成为情侣是两年前冬天的卢浮宫画展,在草坪上我们确认了关系。我送了他一副速写的玫瑰,他用炭笔在玫瑰上画了一个玻璃罩,再把速写撕碎扔在纷纷扬扬的雪里。

“这样它就可以在卢浮宫的冬天永远盛开了。”英国人道。

有些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死板的英国人其实有些时候非常浪漫,尤其是当他把画扔在雪里的那一秒钟,他粗的可怕的眉毛扬起来,我甚至尖酸刻薄不起来。于是我说:乱扔垃圾非常不道德。

然后我们就在路灯上接吻了,结果是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被亚瑟.柯克兰这个神经病刮掉了胡子。

“很扎人。”他嘲笑道,“你像个娘们儿一样,弗朗西斯。”

最后我们在德国黑森林旅游作为和解,他也写下了他的第一本诗集《滑铁卢日落》。当时请我们吃饭的德国人路德维希很直接地说我们之间的关系:非常不违和的相爱相恶。

亚瑟.柯克兰在与我吵架时总会让我有一种我们在歌剧现场的感觉,他总是会让生活的一些片段富有艺术戏剧感,这也大大影响了我,我甚至会在厨房称呼他:圆桌骑士,放下你的笔和笔记本,给我一个吻,不然你就是英格兰实锤弟弟。

他恶狠狠地话中止了我的回忆,“如果圣诞不回来的话,我会诅咒你跟阿尔弗雷德一样因为学术项目而拼命掉头发。弗朗西斯.波诺弗瓦。”

这简直不是人说的话。

我掐掉电话过后动身准备平安夜前夕的机票,囑咐好两位高中生收拾好东西过后苦恼的是送给英格兰的圣诞礼物。《百万英镑》,《莎翁戏剧》,任何一本文学作品都有他的气质,反而让我挑选得苦恼不已。

最后我选择在卧室里忙碌起来,用石膏雕刻了一个缩小的维纳斯。她的眼眶下被我刻出了眼镜边框,在底部刻上:致英格兰诗人柯克兰,上帝爱你。

“柯克兰。”我发送短信,“滑铁卢日落,日不落帝国,国家一级诗人。圆桌骑士,放下你的笔,在互联网上给我一个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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